他们甚至都不需要多说什么,仅仅只是将目光多停留在某物上几秒,就自然有人凑着慇勤将这物捧到他们面前。
眼前的凌染就是这类人,而安凡是不知被谁慇勤捧上前的物件。安凡在此时说不出话。
凌染朝包厢内看了眼,泰然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安凡这才注意到包厢那扇窗能从外面看到里面,她跟着看到了还在撒椰汁疯的同伴,天真又烂漫,她深觉不该让凌染掺和进这氛围,直言道:“不太合适。”
“哪里不合适?”凌染说:“我们都是来为你庆祝生日。”
安凡不清楚凌染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她索性说得更直白:“我们并不熟,是吗?”
凌染很明显的一怔。
安凡从那错愕的神情中看出凌染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大概从没有人对她说过不熟,兴许所有人都只想与她套近乎……
安凡一时又想到她的身份,些许茫然,还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怕凌染,但她怕闯祸。从小到大她都怕闯祸,因为没有人会给她兜底。
凌染似乎缓了过来,她笑着挽尊:“追求者也不需要太熟。”
新身份给了安凡新的出口,她没多少应付凌染这类人的经验,但应付追求者她还算拿手。
安凡礼貌又疏离地说:“谢谢你来庆祝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