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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们也赶紧跟着她鱼贯而入。

越初寒眉头紧锁,拉着绮桑紧随其后,裴陆亦是深感突然:“怎么回事,药王怎么死了?”

绮桑白着一张脸:“我、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待行进院内,果见有青衣青年正倒在那株大树下,面容灰败,唇无血色,身边还摆着一个歪斜的空碗,汤汁泼洒一地。

赵愁眠探了探恭龄的气息,又抬起他的手腕诊脉一番,末了才道:“气息全无,心脉已断,先生的确去了。”

闻言,院中的药童们都失声痛哭起来。

绮桑不可置信道:“可他之前还和我说过话,怎么会……”

“那就得问你了!”一名男子厉声道,“药王虽旧病缠身,但既然他老人家有心收徒,必是清楚自己尚有时日,偏偏你这丫头进来后他就死了,你当着我等的面,必须给个说法!”

他一说完,便有更多人附和起来,直要逼着绮桑问个究竟。

绮桑不信,大步跑到恭龄身边蹲下察看,可怎么看他也不像是还活着,真就是死了,便慌乱道:“不关我的事!他和我说完话就叫我走了,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就断了气!”

“那你们相处那么久都干了些什么!”

“他、他说要收我为徒,教我回春术。”

“荒唐!你一个黄毛丫头,药王岂会对你另眼相看!”

“真的!我没说谎!”

“拿出证据来!”

绮桑赶紧摸向自己的小包袱,可刚刚把手伸进去,她才想起那竹筒她是还给恭龄了,便又立即探手在恭龄身上搜了一阵,却是连那竹筒的影子也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