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到又如何,已经为时已晚,”孟青怡然自得道,“板上钉钉的事,回天无力,唯一的对策,便是率人攻打渡海关,但关内眼下已悉数被西境弟子掌握,要从碧云山庄调人过来,也得花费不少时日,便是真把人调过来了,只怕南地已经惹上了饥荒,怎么都是徒劳的,而南地那些小门派,米虫罢了,没什么用。”
她说着,又看向绮桑道:“炸、药的事,我是故意让她察觉的,待她派人清理炸、药时,渡海关已然失手,而要沉岛,并非只有炸、药这一个法子,这场对弈,她注定是输家。”
美艳的面容噙着浓浓笑意,神情是毫不遮掩的胸有成竹,黑发随风舞动间,透出一股“尔等无人可与我争锋”的睥睨之态。
绮桑瞬间觉得自己的气场不足,不自觉放轻声音,问道:“你以前和越初寒认识吗?”
孟青偏了偏头:“怎么?”
绮桑抓抓脑袋道:“没有啦……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尤其跟她过不去。”
孟青浅笑:“她是碧云山庄的庄主,将来会统领整个东境,与我是对立面的敌人,难不成我得与她交好?”
绮桑摇头:“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有一种直觉,总觉得你好像格外针对她,你们过去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过节?”
孟青打量她一阵,淡声道:“我和她之间没什么过节,若非要挑出个什么,便是她父亲害死了你父母,所谓父债子偿,越长风虽死,但也死得太过便宜,剩下的,便要她女儿代替偿还不是?”
绮桑忽然想起之前与越初寒的对话,赶紧问道:“我小时候一直都是在七星阁长大的?没有去过碧云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