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迥异,前后差别巨大,”孟青道,“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绮桑怔住了。
她说得如此绝对,就好像知道绮桑并非原主,难道……她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连她是另外一个人也看得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孟青此人,的确是当今天下名不虚传的大人物。
而这样的人物,绝不是她能够斗得过的。
绮桑的心绪猛然间变得复杂起来,也不想过多就谈此事,但孟青方才的话实在太过震撼,她免不了有些生硬道:“我坦坦荡荡,也光明正大,你不要再为自己的残忍找借口了。”
孟青像是有些累了,步伐缓慢地行到那长案内的木椅上坐了下去。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那些宣纸,声音低低的:“只不过死了一个侍女,你便要替她鸣不平。”
绮桑实在听不惯这类言论:“侍女又怎么了?侍女的命就不是命?”
手指轻轻抚着纸面,每每擦过,都会响起非常细微的“沙沙”声,孟青眉目低垂道:“那如果死的是我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