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一向沉得住气的裴陆此刻也情急起来:“绮桑妹妹,你和孟青有没有勾结,恭龄为什么把解毒方子给你,这些事我们都可以暂且放下,可有关越伯伯之死,你一定要当面说个清楚。”
长出一口气,极力维持着沉静,绮桑面不改色道:“是我杀的,也可能不是我杀的。”
并不连贯的两句话,使得对面三人的表情也跟着大变。
越初寒好似在按压着怒火,眸色沉沉道:“什么意思——”
绮桑回道:“孟青说过,是我杀了越长风,可她从一开始没少骗我,以前我是信的,我也信越长风是被我所杀,可自从知道她骗我后我便不再信了,明白么?”
柳舒舒鄙弃不已:“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你有没有杀人自己还不清楚?”
绮桑道:“我不记得了。”
她失忆的事,所有人都是清楚的。
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越初寒显然有些不甘心。
可她的确是不记得了,就算真的是她杀害了父亲,她也已经全部遗忘,而若不是她杀的,又不能凭着几分猜疑直接给她定罪。
越初寒的声音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孟青说我父亲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