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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舒舒哼笑:“魔教中人的话没有可信度,他不过是为了将自己撇干净,如若他坦坦荡荡告诉我们他知道谁是真凶,你觉得我们会轻易放过他?他自然不会承认。”

绮桑还是不赞同她的话:“不管他是真不知抑或假不知,以他的轻功随时可以跳崖而逃,你们没人能抓得住他,所以他没必要跟你们撒谎,他说不知道真凶是谁,没见过那人长什么样子,只是为了故意现身吸引注意力帮他脱逃,就证明他一定不会提前潜藏在弟子房趁我和越初寒说话的时候下毒,他从始至终都是躲在越长风房里的。”

柳舒舒立即将她说过的话返还回去:“可这也只是你的推测而已,你也不能说得这么决断。”

“我和你不一样,”绮桑沉稳道,“你的推测是建立在没有亲眼见到的想像之上,而我的推测是根据卫离的供词所设想,他多少也是个人证,你怎么能和我比。”

柳舒舒不甘示弱:“初寒难道就不是人证?”

绮桑淡定:“可她也没有亲眼见到卫离下毒。”

柳舒舒有些不耐烦:“废话一箩筐!她要是能看见他下毒越伯伯也就用不着死了。”

绮桑顿了顿:“那个香囊呢?”

“香囊?”

“我想看看。”

“你送给初寒的,你问她要去。”

绮桑又在屋里转了一阵:“我不想回水牢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锁在这里,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柳舒舒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