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舒低头一看,神色明显一怔。
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香囊。
“绮桑向来不擅长女红,她做的香囊绝无可能是这般模样,”越初寒道,“会做香囊,又能托她帮忙,还能威胁江轩和模仿我的字迹,偌大一个碧云山庄,除了你,我找不出第二个人。”
眸光忽闪,柳舒舒盯着那香囊看了几眼,不屑:“庄里女弟子那么多,会做香囊的人数不胜数,和绮桑交好的人也是难以计算,威胁得了江轩的人也并非只有我才可以,至于模仿你的字迹,我说了,绮桑到底忘没忘可还不一定。”
说到此处,她也起身离开床榻,顺手将外衣披好,面无表情道:“你说的这些,我的确都能做到,但你别忘了,除了我还有一个裴陆,他照样也能谋划出这些事来,你凭什么就断定是我?”
越初寒目光灼灼道:“就凭你不是真的柳舒舒。”
听她此言,柳舒舒表情一僵,诧异道:“不是真的我?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眉目不善,越初寒按压着怒火:“你背后的胎记,是假的。”
柳舒舒眼神莫测,睨着她:“假的?你先前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越初寒凑近她几步,寒声道:“你可知,紫金关当晚邬玉龙和我说了什么。”
柳舒舒后退一步:“说了什么?”
越初寒道:“他让我回庄后留心观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