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欺负她!绮桑低哼,赶紧大步跑去了院内。
刚进入房中,还未走近,便见得床榻上盘腿坐着的人正双眼紧闭,周身动荡着无形真气,眉头微蹙间,神情泄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见状,绮桑将汤药往桌上一搁,喝道:“你怎么又在练功?”
听到这话,孟青很快收了坐,睁开双眼。
绮桑没好气:“说了多少遍你现在重伤未愈,还不能动用真气,怎么就不听呢。”
平复下稍显紊乱的气息,孟青看向她:“我就试试。”
“试什么试,再试也是老样子,”绮桑道,“不好好儿吃药调养身体,你那真气八百年也回不来。”
孟青拉住她的手,浅笑:“最后一次,再不试了。”
绮桑白了她一眼:“这都多少个最后一次了,”她说罢,便将药碗递了过去,“先把药喝了。”
视线在那黑色的药汁上一扫而过,孟青不动。
绮桑催促:“怎么喝个药老是磨磨蹭蹭,一会儿凉了我可懒得再给你热。”
孟青悠然道:“你喂我。”
绮桑不耐烦:“你哪来那么多事儿?”嘴上是这样说,但她还是抬手将药碗凑去了孟青的唇边。
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孟青低下头,一口气将那碗汤药喝了个干净。
转身将空碗放回桌面后,绮桑又从屋内的书架上取出那本《百草集》坐去了书案前。
见她此举,孟青问道:“做什么?”
绮桑抓起一支毛笔晃了晃:“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