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高飞想起来玛莉亚·希尔之前似乎安排科尔森来调查九头蛇渗透一事，他转身看向科尔森，打了个招呼道：“科尔森特工，你好。”

“你好，高飞警官。”科尔森面带微笑，“我一直没机会当面对你道谢，感谢你之前帮助了我，让我摆脱了精神崩溃的困扰，非常感谢你，高飞警官……”

“别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高飞摆摆手，问道，“九头蛇调查的怎么样了？”

“呃……”科尔森没有直接向高飞汇报，而是回头看了一眼希尔，他在征求希尔的意见，毕竟这是神盾局的核心机密。

希尔点头表示允许：“高飞警官不是外人，和他没必要保密。”

“目前我们已经筛查出16名4级特工、7名5级特工、3名7级特工疑似有九头蛇背景，正对他们进行针对性调查，一旦找到关键性证据，那么我们将第一时间把他们拿下。”科尔森道。

“高层人员呢？”高飞对这些小杂鱼没什么兴趣，他只在乎九头蛇那些首脑是否被揪出来了。

“高层人员？”科尔森一头雾水，“你是指……”

“神盾局高层人员，这个系统里也必定存在九头蛇，拜托，你该不会没想过调查他们，而只是抓几个无足轻重的九头蛇低级特工交差吧？”高飞对科尔森的表现并不满意，摇头批评道。

科尔森顿时无地自容，实际上这段时间的调查他的确没有往高层的方向摸索。

一来他不想打草惊蛇，二来他也没有魄力玩这么大，他追求的是一种稳妥的方式，先从底层渗透，再顺藤摸瓜揪出幕后大boss。

高飞其实也看出了科尔森的想法，一针见血地说道：“科尔森特工，我知道你想顺藤摸瓜，先找出最基层的九头蛇，再一路向上调查……但你是否想过，这其实并不是个好主意……”

“九头蛇整个组织的结构像是一张巨大的蛛网，他的首脑蹲在蛛网正中，这些低级九头蛇特工则如同蛛网的最边缘，你想从最边缘入手，一点一点摸到蛛网的正中，可这样一来，你的每一步都在触动蛛网，相当于在向首脑传递警报……”

“在这样的方式下，你相当于把蛛网摸了个遍，等你摸到蛛网正中的时候，蹲在中心的大蜘蛛早就跑了……”

“只有先从高层入手，直接奔着蛛网正中抓去，九头蛇的首脑才会在没有发现任何风吹草动的情况下被你杀一个措手不及，你说是么？科尔森特工？”

科尔森哑口无言，他发现高飞说的的确没错，可如今他已经行动，再想改变策略似乎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