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特工则疑惑地问道：“菲茨，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摄入知识过量之后是什么感觉的？”

“首先是精神变得很亢奋、视线无法聚焦，接下来我会感受到焦躁、易怒、想摔东西发脾气、最后则非常的疲惫，好像连续玩了几十个小时紧张刺激的游戏一样……”

“就是这种感觉……”

“这太让人崩溃了。”

菲茨详细的解释道，从他的表现和诉说的内容来看，他应该没有在撒谎，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种信息摄入超负荷的状态。

高飞轻轻点头，而后问道：“那后来呢？当你发现以你人类的大脑无法处理《黑暗神书》中的信息之后，你是怎么做的呢？”

“我……”菲茨表现的有些犹豫，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将这些内容说出来。

恶灵骑士罗比·雷耶斯则愤怒的甩了一下手中的铁链，沉声道：“说！别让我逼着你说出来！”

“我说！我说！”

菲茨被凶神恶煞的罗比吓得瑟瑟发抖，连忙举起双手道。

“我说还不行嘛……”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其实在研究一个类似奥创的人工智能程序，这是弗瑞局长交给我的任务……”

听到这里，高飞抬头看向玛莉亚·希尔，问道：“希尔，你知道这件事么？”

“喔，我知道。”希尔点头道，“当时的弗瑞还是真的弗瑞，并不是替身机器人。而他意识到奥创这种人工智能有可能是未来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一种统治工具，所以就觉得神盾局也应该着手开发一些人工智能才行……”

“出于这个原因，他才安排菲茨特工开发人工智能，不过我没想到这件事情与《黑暗神书》有关。”

高飞点点头，之后转向菲茨道：“好了，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