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辉洗完手,去一边的烘干机上烘了两秒钟,被身后人的目光刺得头皮发麻,就要往外走。
腿还没迈出去,上半身忽然被人拉过,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钟辉后脑勺撞进沈翼天胸膛,硬朗的肌肉感觉震得他脑袋更晕了,挣扎:“放开!我说你……哎!”
沈翼天伸手搂住他的腰,钟辉整个人被拉进他怀里,脸跟沸腾的四川火锅一样红得从头顶冒热气。
他挣扎着,沈翼天扣着他腰,在他耳边轻声道:“让我抱一会儿么……”
声音软糯,鼻息热热地喷在耳垂上,钟辉从未听过沈翼天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不由心也跟着软成一团浆糊,便不再动弹,一颗心在就要沉醉的边缘挣扎着保持理智。
沈翼天轻轻叹息,钟辉听得心头揪紧,一手放在那人腰间的手上,似乎要推开他,又不怎么用力。
皮肤相接触的地方,如同火烧一样灼热疼痛,无法忽略。
门外忽然传来谈笑声,沈翼天放开人,钟辉立刻站起来,脚步不受控制地踉跄一下,被沈翼天扶住。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门,回到座位。
柳成诗抬头一看,大笑:“钟辉你去的是卫生间还是桑拿房啊!”
钟辉闻言脸更红,沉默着坐进座位,狠狠把嘴巴用食物塞满。
沈翼天也坐回去,继续给钟辉夹菜。
严鹤终于找到个正经的话题:“钟辉,那个病历是你做的?”
钟辉:“补斯我捉的,斯我扎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