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热的薄唇亲到脸颊,钟辉狡黠地转过脸,忽然低头含住沈翼天的上唇,用舌尖缓缓厮磨舔舐他的唇片。
沈翼天黑亮的眸没有闭上,钟辉也没闭眼,两个人双唇相接,双眼直直地看进对方的眼睛,心跳沉静,渐渐趋于一致。
悠长温柔,没有□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钟辉脖子都酸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沈翼天,伸手抚摸他的脸。
钟辉轻声道:“乖,以后想怎么样就直说,病人最大。”
沈翼天笑得很是满足。
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用说了。还有什么能重要过,对方与自己相同的心意?
暮色四合,房间里夕阳余晖淡淡洒了一地,钟辉拿起旁边都快放凉的粥,用勺子舀着,一勺一勺喂给病床上的人。
钟辉故意像喂小孩似的,逗他:“叫哥就给你吃。”
沈翼天:“不。”
钟辉窃笑着继续逗:“那叫老公。”
沈翼天疑惑地皱起眉:“老公不是对阉人的称呼么?”
钟辉:“……”拿起勺子把粥灌进人嘴里,真是,不懂情趣!
吃完饭,护士来查过房,沈翼天又困了,睡眼朦胧地看着钟辉,忽然撒娇似的嘟起嘴,目光流连在钟辉的唇瓣上。
钟辉笑得一脸荡漾,低下头,双手捧住沈翼天的脸,双唇狠狠压住他的唇。双唇相互厮磨,舌尖与舌尖追逐着在对方口腔里嬉戏,吮吸对方的唇舌,一寸寸地舔过内壁,舌尖如同带着电流,让双方都忍不住身体轻颤,强烈的刺激让两人浑身都开始发热。
钟辉手指用力地按压过沈翼天的脸,抚摸突出的眉骨,顺着脸颊抚摸进衣领,沈翼天身体轻轻颤抖,舌尖的力道陡然加重,呼吸声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