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树落下一片金黄色的树叶,树叶擦过郎晴挺翘的鼻尖。郎晴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蓝天,一只麻雀在树梢间飞跃。
脸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脸上。郎晴伸手摸了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泡鸟屎。
王宁打了个哈欠。
人这精神一但松懈下来,就容易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就好比王宁,他通宵了一夜,白天又忙于查找那个逃逸的出租车司机,好不容易等到了换岗的同事,眼皮重的快要抬不起来。
他想去公安局的休息室睡觉,但床位有限,平时都是谁值班谁睡,如果他在这占了个床位睡的昏天黑地,没准就有个老哥没地方休息。
现在是特殊时期,整个刑警大队都在记者跟民众的眼皮底下做事。这是个机会,打响公安局的名声,所以这值班也从45天一轮变成了两天一换。
从烟雾缭绕的办公室走出,王宁跟同事打了个招呼,出公安局大门时长出的一口气。
懒得等公交,王宁打了辆车,刚刚报出小区地址,就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
烟味似乎在残留在鼻腔,松懈下来的王宁想起了昨天晚上鬼压床一样的经历。
那两个死相凄惨的女鬼坐在他床尾,声音幽幽怨怨。
如果不是他胸口的那块护身玉发出微亮的白光,护着他的身子,王宁总感觉要被那两个女鬼吃了。
难不成那个女孩真的有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