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价格涨的有点快,这才多久就翻了十倍?”面前的车流犹如长蛇,穿插在这座钢铁城市里,车外的寒风跟车鸣声混在一起,顺着开了一条缝的窗户挤了进来。

连翻了十倍都知道?凌风的眼睛差点瞪出来!当然,死鸭子都嘴硬,凌风捂着还热乎的银行卡怎么也不愿松手。

“这怎么能叫翻十倍呢?按成本价来说,这些东西是翻了十倍,但里面有我的手工钱啊!” 符纸什么的还好说,黄裱纸跟朱砂,以及黑狗血跟大公鸡血都不算贵,但那些镇在五行八卦位上的法器则是一些民清的老物件,老物件有灵,护家,再加上她给开个光,价格自然翻倍。

一袋20斤的生米70块钱,在饭店煮成白米饭之后一碗就是十块。

朗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就像是她们抓人,抓到盗窃工地财物的小偷,偷的是钢铁之类的建材,拿去当废铁卖。这种建材价格还好说,那些盗窃电缆线的差的就大了。电缆线按米算的钱,有些受害人被盗几百米,损失了好几万块钱,偷东西的人可能当废铁卖了一百多块。判刑的时候是按被盗价值来算还是按罪犯获利的价格来算明显不一样。

毕竟一百多块钱的盗窃案,交个保证金就能走人了。

凌风现在的情况就是这种,她把成本价翻了十倍去收,还美名其曰“手工费”。

“我记得你以前出门费是5000”。车子转了个弯,看见不远处的绿灯跳了红。

“……”凌风捂着口袋里的信用卡痛心疾首地说:“那我还回去4万五”。

“只是四万五?”朗晴抬手松了松领带。

“一半!一半!”凌风以为朗晴要打她,生怕还没到公安局就被她用“私刑”教育了。她打也打不过朗晴,招鬼也吓唬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