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一放学,任黎便立即去完成她‘更为重要的事’:用单车载陆酥秋回家。
任黎俯下身把单车的解开,转而对身后的陆酥秋道:“上车吧。”
“赢了比赛开心吗?”陆酥秋坐在单车后面,侧着脑袋,双手紧紧环抱任黎的腰。
“嗯。”任黎不咸不淡的回答,全然没有夺了冠的喜悦激动。
“骗人,”见任黎对此这般淡然,陆酥秋的唇抿成一线,继而念念有词,“都没怎么笑,还说开心。”
“不骗你。”任黎刹车,随即将单车停在路边。她侧身,随着话语唇角也一点点扬起,笑意玩味:“你欠我一个吻,我怎么会不开心?”
陆酥秋:……
她说的是夺冠开不开心,而任黎想的却是能吻她而开心。
聊天脑回路似乎都不在一个关注点上。
陆酥秋把心底对任黎的评价道出:“狼性不改。”
任黎不可置否。在陆酥秋面前,她一向如此。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会被瞬间粉碎瓦解。
尽管如此,任黎也坦然接受:“有你,我改不了。”
“那别改了,”路灯的暗光把陆酥秋的影子投在街边,影影绰绰,“一辈子就对我图谋不轨吧。”
“好。”任黎求之不得。
“伯父伯母今天在吗?”陆酥秋坐在后座,悠闲地晃着她纤细的双腿。
任黎的父母也常常忙得不可开交,虽比陆酥秋的父母更注重家庭,但自任黎上高中后,彻夜不归也是常事。
“他们在公司忙。”
言下之意,便是不在家了。
“那我不回去了,”陆酥秋舒心地往任黎肩膀上靠,“今晚跟你走,去你家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