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心底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陆酥秋,再三确认陆酥秋没有其它问题,才把人扶到游乐园的长椅上休息。
陆酥秋眼眸漆黑,小脸却是煞白,倒是看着弱不禁风,也叫任黎又心疼又恼怒。
等到陆酥秋缓得差不多,任黎蹙着眉,嗓音低沉而冰冷:“解释。”
陆酥秋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惹到任黎了。
也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在任黎面前垂着头认错:“我……我有轻微恐高。”
陆酥秋的嗓音小小的,语气也软,不知是底气不足,还是仍在害怕。
任黎眸底蕴着怒意,嘴角下垮成一条直线,“怎么不告诉我?”
“……”
陆酥秋没回答,只弱弱的哑声道:“对不起。”
任黎蹙起的眉不见丝毫舒缓,“陆酥秋,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多担心、多紧张你吗?”任黎的语气越发重,比寒风还要凛冽几分:“你有没有把我平时对你的叮嘱,放在心里?”
任黎一贯很少发怒。
而每次发怒,往往都会与陆酥秋有关。
陆酥秋甩了她,不告而别时,任黎发了怒。
陆酥秋和她提及要找别人谈恋爱时,她发了怒。
这次,陆酥秋把自己整得脸色苍白,让任黎担心受怕,任黎也发了怒。
任黎的喜怒哀乐都离不开陆酥秋。
陆酥秋被任黎气势汹汹给训斥的情况也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