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下一刻,沈伶平缓似水的嗓音骤然变凉,或许会温馨甜蜜得多,“或许我真的醉了。”
沈伶说:“但是我很清醒。”
“清醒?”陆酥秋显然不信,她费力地蹬腿,想要把沈伶驱逐开,却因空间的狭小限制,而施展不开力:“那你给我起来——”
“不可能,”沈伶吐字清晰,扑面而来的还有她身上醉人的酒味,“我告诉过你,惹上了我,就别想走。”
沈伶微凉的指尖触在陆酥秋的腰际,“我清醒到甚至知道,我想做什么,亦或者要什么……”
手从陆酥秋盈盈一握的腰肢抚过,那肤如凝脂的触感令沈伶流连忘返。
陆酥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危险感袭来,她甚至下意识的想抵抗。
陆酥秋在心底腹诽,沈伶这个病态偏执狂,果然是会不定期发病的。
沈伶前一刻能谈笑风生,后一秒也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陆酥秋岂会不惜把沈伶特意灌醉!
沈伶说得轻描淡写,“我想尝尝你的滋味。”
“沈伶,”陆酥秋精致的面庞染着不满,反倒越发惊艳,“你想都别想!”
沈伶惩罚似的,在陆酥秋匀称漂亮的锁骨上,用力地咬了一下。
陆酥秋吃痛,反抗的情绪更甚。
沈伶好整以暇地眯起狭长的眸,望着陆酥秋,眸底死寂,“你为什么总要挑战我的底线?”
陆酥秋嘲讽沈伶:“按沈医生的意思,是想当我的床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