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之际,陆酥秋已被沈伶一路牵至了西街的咖啡馆。

迈进店门,在咖啡馆的一角落座,沈伶随即轻车熟路的为陆酥秋点咖啡。

直至现在,陆酥秋的小习惯,仍被沈伶记得一清二楚。

“咖啡要加两勺糖?”虽是疑问,沈伶却道出了陈述的意味。

“嗯。”

咖啡端上来,沈伶已经为陆酥秋的咖啡添好了糖。

陆酥秋坐在那,本该亲自做的事,全都被沈伶代劳了。她不禁好笑,“沈医生倒是把这些记得很清楚。”

沈伶的动作一顿,“九个月零三天。”

“什么?”陆酥秋下意识的问。

沈伶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不带任何愉悦,反倒泛着冷意:“九个月零三天前,是你不告而别的那一天。”

提起曾经的不告而别,陆酥秋沉默着。

沈伶似乎没有再往下追究的意思,只不温不火的道:“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过于深刻的事,哪怕再久,沈伶也仍无法忘却。

陆酥秋微抿一口咖啡,分明加过糖,却似乎更苦了。

许是不想扫兴致,沈伶不曾深入,便已避开话题。

陆酥秋却没了再约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