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毕将煌沂县内的场面控制下来后,便径直率了几个亲信和其亲弟周继来了稣香楼。
周继一听说人在这就乐了,“这小公主有意思,说她是来祈福的,却待在这么个地方。”
稣香楼是什么地方他们没人不清楚,吃喝玩乐,她到底是来祈福了,还是来玩乐了。
“玩乐的人会选择这么个地方?”周毕听到这话便问道。
周继一下子不说话了。
“大哥,真要接她去将军府?这就是个烫手山芋,万一她在将军府出了什么事,那咱们岂不是都得跟着掉脑袋?”周继有些担心。
“既然人已经来了,”周毕看了他一眼,“那就少说话。”
周继听此只能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沈弗辞得了周毕来的消息,便开了门。
周毕站在外面,见她开门,拱手道,“殿下。”
“周将军请勿多礼,周将军是肱股之臣,不必对我行礼。”沈弗辞赶紧说道。
周毕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稍稍点了下头便站直了,“殿下既然来了,其一应事物便都应该由我来负责,我稍后会叫人送殿下去弈县,在将军府给殿下收拾出一间院子来,派人随行保护殿下安全。”
周毕又道,“其实殿下着实不该来,我路上接到齐副参将的信得知附近之事,这里实在不安生。”
沈弗辞摇头,“辛苦周老将军了,我来是为祈福,天下人皆知的事情,说走就走岂不是在天下面前失信,西北百姓本就多有不信朝廷的意思,我若这样,岂不是坐实了这名头?以后又该当如何啊。”
周毕有些诧异,但也并未过多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