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人遗憾的是,比我想象的有点晚。”

“现在是行政拘留十五天,不得不说你挺幸运,但你应该要知道,不是每次你都会这么幸运的。”

岑荷直视着殷冬冬,殷冬冬脸色苍白,脸上露出与她那柔柔弱弱完全不符合的表情,狰狞又滑稽:“我没有错,我没有错,都是你们害的!”

窗外,树影晃动,黄绿色的树叶沙沙地掉落,窗内,进进出出的人,每个人都有她们自己的故事。

岑荷她们径直走了出去,她们不同意和解。

郁夏提议去吃顿好的,去去晦气,她小心翼翼看向岑荷。

三人来到火锅店吃了一顿,吃完饭后,三人各自开车回去。

岑荷挑了一个工作日联系了她的大学学姐,心理医生贺丽。

诊所内的布置舒适且私密,选取的颜色,家具的搭配等等全部是经过考究的。

岑荷抱起抱枕陷在沙发里,精致的下巴磕在抱枕上,眼睑下垂,神色不明。

贺丽给岑荷热了一杯牛奶,坐在沙发的另一侧,轻声开口:“还会经常做噩梦吗?”

岑荷抬起眼皮,喝了一口牛奶,勉强挤出笑容:“偶尔。”

贺丽很有知性的气质,她半开玩笑道:“我们也都这么熟了,我就不说那些放过自己那种话了。”

“很多数据都表明,我们很多人都在用一生去治愈童年或者我们青春期。”

“很多事情在那个时候种下了种子,潜移默化着影响着我们,岑荷,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童年时期是我们最脆弱的时刻,你的安全感全部来自于父母,而青春期是我们最敏感的时刻,在这两个时期,一些事情的发生会无限地去影响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