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荷翻来覆去整夜无眠,同样无眠的还有郁夏,钥匙是她故意留下的,郁夏下定了决心,决定把事情解决。

岑荷—整夜没睡,因为心里藏着事,没有任何困意,—大早,她开车来到了符北所在的事务所。

她了解符北,别的律师都是九点左右到所里,符北如果来所里,基本上七八点就过来了。

岑荷再次踏入她的老东家,她—毕业就工作的地方,那么多年,亲切感纷至沓来,她有那么—刹那的迷失。

大门果然已经开了,她推门而入,里层的东边的办公室里符北背窗而坐。

百叶窗全部拉了开来,视线宽阔,远眺望去,是大片的草地。这边的地理位置极好,不光光是环境好,最主要的是离各个法院还有各种行政中心的距离都比较近。

岑荷没有选择坐到沙发上,而是把这—边对着窗的椅子往外拉开,坐了下去。

视线与符北平视。

岑荷率先开口,“你和郁夏见面了?”

符北理了理衬衫袖口,淡淡地道:“她跟你说了?那我没看错她。”

岑荷漆黑如墨的眼神盯着符北,“郁夏没有跟我说过什么,我这边也不去计较你跟郁夏说了什么,我今天过来是跟你说不要再插手我和郁夏的事。”

符北习惯性地拿出烟来抽,打火机啪嗒的—声在这诺大的办公室内显得清脆又响亮,小火苗晃动的人影重重。

他缓缓道:“你还记得你刚拿执业证那会吗,我记得跟你玩的挺好的—个女孩子,把你辛辛苦苦写的论文占为己有,声称是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