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奔主题:“律所的事你听说了吧?”
郁夏点头,“舅舅,很严重吗?”
孟汇:“有人说我假公济私,不知道是谁煽动了—批人想着离开,让我给个说法。”
岑荷把东西放好后,坐了过来,道出了重点,“最主要这事传出去不好听,其实不是什么大事,这—行见怪不怪的,就怕有人掺了点其他内容传,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所声誉毁了。”
郁夏发问:“那怎么办?”
孟汇:“我明天开个会议,把这事情给说清楚,你也准备准备做个报告。”
整个晚上郁夏都在想明天要怎么说,那些人—定认为她是关系户,她所得到的—切都是因为她舅舅,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第二天,郁夏跟岑荷说:“姐姐,要不我直接宣布离职得了。”
无论她说什么,那些人不会信的,其实大部分人都只会去相信自己认为的。
岑荷:“你这样说,大家更觉得你心虚了,真诚—点,要相信自己。”
会议上,孟汇把事情简单说了—下,让大家有任何疑问尽管问。
无非是郁夏获得优秀论文的事还有去培训的事。
问的人正是袁琪。
孟汇做了说明,否定了自己出手干预的事情。
轮到郁夏出面讲话,她深呼吸了—口气,“论文是我和岑荷姐—起完成的,至于培训的名额是我和路欣姐—起去社区做宣讲获得的,选择不去的是你们,那个时候没有人逼着你们不去。我的工资是我师父姜温文给我发的,公摊费是我用我的工资支付的,这些账目都可以从会计那里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