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康也不与君瑾瑜计较,直接答道:“确有要事,是关于皇上的大事。”
闻言,君瑾瑜立马警惕地直起了身子。
莫非马元康已经得知皇兄在苏州一事了?
“何事?”君瑾瑜蹙了蹙眉,问道。
见君瑾瑜这般警惕,马元康也还以为君瑾瑜早已知道了他要说的事。
不应该啊。
想着,为了保险起见,马元康又道:“事关皇上身世,臣也不敢妄言。还望皇上恕臣无罪,臣才敢说出来。”
虽然不知道马元康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君瑾瑜想恕他无罪也应当无碍,便应了下来:“朕恕你无罪,说罢。”
这下,马元康才彻底放下心来,道:“臣前不久得知一个消息,皇上……其实并非太后长孙氏所出。”
“大胆!”闻言,君瑾瑜立马忘了方才说的话,气得拍桌而起,“好你个马元康,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在朕面前胡言乱语的?”
说她可以,说她母后就不行。
君瑾瑜的反应也在马元康的意料之中。
既然发那么大火,那她先前对此事便应当是一无所知的。
想着,他一改往日处处与君瑾瑜作对的风格,反而像是在奉承君瑾瑜一般,低了低头:“这……这不是皇上方才自己说的恕臣无罪嘛,不然,臣怎么敢在皇上面前说出这种话来。”
马元康的反常,君瑾瑜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