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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催产素,是科学,不是我。至少只是我的身体,不是我。

我强行劝说自己,忽略一切不应该出现的反应。

如果模糊化的数据就能满足bcg的要求,那么我们第一次谈到这件事的时候,潘德小姐的态度就该有所松动。她肯定是另有准备了,但这个准备是什么,是人还是来自公司外部的信息渠道,这很难说。我必须要抓住她的线索才能安心,一文不值的碎片合二为一成了无价之宝,这种故事在信息战里太常见了。

老叶给我开的后台端口要经过两次授权才能访问,操作起来很麻烦,我并不是每天都检查。然而此战我筹备已久,盯梢范围早就大致圈了出来,潘德小姐无意中还帮了我一个小忙——0码腰的人当然要穿0码的裤子,否则腰不是腰,腿不是腿,设计师的裁剪就都白费了。

菲律宾的模式相对独立,这只藏在下水道的耗子只能在相对应的几个文件库里冒头。

会是谁呢?

周五与经理们的部门例会上,我再次强调了线上工作汇报流程的重要性。如今我在部门里就是个典型的“公司之敌”,天天打太极拳,面上与老黄闹得不可开交。但这毕竟是初级职员们看到的情况,到了经理这个级别,即便管得住眼睛、管得住嘴,心里多少还是会有猜测。

在部门内的会议上,老黄的戏通常演得相当敷衍,今天更是不敬业,一边开会一边和我打字,就差没直接宣告我俩在私聊了。

最近我的视频会议偷摸打字技巧已经越来越纯熟,正好关键的事已经讲完了,就和老黄说起了下周的培训事宜。这是我第一次做线上主讲,他之前有经验,指点了我一番。

“姚。”我忽然被点名。悄悄又把视频会议的界面最大化,我一副从头到尾全神贯注的表情,聆听老大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