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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你说的东西,两样都没有。”我收敛了锐气,“最近你开始相信灵魂之类的说法了?”

“只是个无害的迷信。”她眨了眨眼,“我不想变得愚蠢。所以,我们大概没机会验证你是否真会进行配合了。”

我立马反应过来,问:“所以这个事情在你看来是有转圜余地的?”

“那只是我们在试着帮忙。”潘德小姐说,“如果你们感觉不必要,这个计划当然可以暂缓。”

听了她的话,我非但没有觉得安心,反而发觉心中更为迷雾重重了。

她这么好说话,bcg在会上的表现却没有彻底贯彻她的意志,态度上咬得很死;另一方面,安宁不惜自曝身份都要帮bcg方搭腔,这又是出于谁的指令呢?

还是说,会后我们弄出的动静太大了,他们又改主意啦?

“有一件事让我十分好奇。”我尽量放缓语速,“你给凯文开出的是什么条件呢?”

她明显有些意外,但眼神没有躲闪。潘德小姐没有立即接话,仿佛是在观察我,双眼轻轻眯了一下,说:“如果你是我,你会给什么?”

新公司的ceo吗?这是我下意识的反应。

“取决于我想让他做什么。”我道,“人们的报酬总要与付出相匹配。”

“那么,他能做什么?姚,你认为有什么事情是凯文可以办到,而你不能的?”

太多了。

尽管汇报线一致,但凯文作为部门头目,手中的权力要比我大得多。我们的发言分量也是不一样的:也许放到公司里还不明显,但如果是到集团开会,凯文常常需要主动或被动地讲话;而我,在不担任谁的副手的情况下,甚至可以在会上全程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