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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纯铜吗?这种大小的金属雕塑恐怕能有好几吨重,且不说那个阳台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垮……当初是怎么搬上去的?起重机?

我在想下次要不要悄悄去推一下。万一是空心的呢?

“李姚?”

“啊?”我抬起头,原来是安宁叫我。

她一下子笑出来:“想什么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想起上学那会儿的事。”

她可能原本还想细问,但这儿人多口杂,我们间有私交的事是没在公司里透露过的,话到了嘴边兴许又被她给咽了回去,安宁沉默了两三秒。片刻后,她又晃了晃菜单:“溏心十头干鲍,吃吗?”

“我不怎么吃海鲜。”我转而望向梁衡,“梁哥感兴趣吗?他们这家的鲍汁凤爪还不错,好像在点心的那本菜单上。”

“噢,都行,无所谓的我。”梁衡扬了扬头,“安宁点吧?好饿啊,弄点什么吃的来。”

“好,听梁首席的。”安宁又汇总了别桌要的菜,稍作甄选,三下五除二就把菜点了。

她办事似乎利落了不少。以前我们出来吃饭,还没这么多人呢,安宁尽管也是招呼点菜的主角,可多少显得有些选择困难。我暗暗想,解封以来,她恐怕没少参加与bcg那边的饭局,凯文对她应当极为器重。

趁着服务员添茶的间隙,我拿手机给她发了条消息:“刚刚想到你姐大四毕业的时候,在party上喝多了,非要拉着我跳草裙舞。你听她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