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的空气里流动着无声的答案。
刚才那不过是饮鸩止渴。
第二天我请假了。
周五是哈芝节,放假一天,我与潘德小姐原本计划好要去圣淘沙过周末的,有个朋友借了套带沙滩的别墅给她。可惜她临时有工作,我难掩失望之色,暗暗给潘德小姐记了笔账。
说起来有点儿丢人,但为了保证完美的比基尼效果,我这周一口高碳水食物都没吃。
老黄抽了口气:“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你吃薯片?”
“有可能。”我说着话,又塞了一大片到嘴里,“你说卡佳会不会生气?”
卡佳是老大的二女儿。我每次到他们家,她都会请我吃零食,还会给我院子里摘的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以前从没真的拆过她的零食。
“不至于吧?”
“鲁德拉好像制定了一套非常严格的零食管理措施,而且卡佳现在正在正畸,可能很难得到零食。”我看了看他,“你不明白吗?装作是给客人的礼物,以这个名义买了,然后送给绝对不会吃掉的客人……”
老黄摇了摇头:“没在我的童年里发生过。”
“我也没经历过。但你就不能试着共情吗?”我晃了晃还剩小半的袋子,“要不要。”
老黄的头像拨浪鼓似的猛摇:“我在‘干净增肌’。”
我嘲笑他:“干净增肌是狗屁。”
“干净增肌很科学的!”
“好吧,让我换个说法。”我翻了个白眼,“干净增肌会让你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