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还是说:“没有了。你去换衣服吗?”
“是的。”她走了两步又倒回来,“我可能真的会忘记你在这儿,姚,照顾好自己,好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
所以这里真的是什么舞痴聚集地一样的地方?
玻璃教室中有一个白人男性正在作指导,他带了两个学员,都非常年轻,看上去可能刚上高中。新加坡的白人还是很少见的,而且几乎都来自英语国家,我多看了他两眼。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彼得吗?
深色头发,面相英武,体格瘦削,感觉更像是斯拉夫人——噢。“彼得”是个俄语名字?
潘德小姐很快就回来了。她的头发全扎了起来,与我想象的不同,她只穿了健身裤与一件过于长的宽松t恤衫,而并非那种人们提到拉丁舞者会联想到的装束。只是一双深色的高跟鞋格外夺目,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因过高的挑高来回反射,像宣告君临。
我收回前言。t恤衫也可以很有气势。
她走过来,望着我,似乎有些害羞。潘德小姐又再次确认了我没有什么感到疑惑的地方,补充说:“你如果感到闷的话也可以中途离开,但确保下午五点之前赶回来,可以吗?我们会一起吃个晚饭,只是几个朋友和我们俩。”
“好。”
“好的。”她看看我,慢慢做了个深呼吸,在门上敲了敲,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