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保持着平静,但我的震惊显然无从掩饰:“嗯,对不起——但到底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判断?这根本就不可能,我们认识超过十年了,我刚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个高中生。”
“你知道,技术上来说,我们也认识超过十年了。”潘德小姐摸着我的脸,“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那,那——”我噎住了。
潘德小姐笑出了声。她的手已离开了我的脸,抱住自己,笑得开心极了。我不受控制地跟着笑,结果她笑得更放肆,似乎止也止不住。到最后她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重新跌回床上,一只手捂着肚子。
我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笑我,可因为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她又……在各个方面,都那样地富有感染力,连同我的腹直肌,我整个人也被她调动起来。
似乎花费了好多的意志力,她终于是停下来了。潘德小姐仍含着笑,朝我伸出手。
我没动脑就握住了她,试图拖她起来:右手猛然被反方向的一股力拽了下去,我整个人跌到她身上。
潘德小姐行将翻覆,现身于上方。
我的大脑又开始发蒙了。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耳鬓而下,却只用手背,到了脸颊又滑步到了嘴唇。像蜂鸟的脚,有一下没一下触碰着玫瑰上的雨露,潘德小姐若有似无地拨动我的神经。
她的声音轻轻的:“不擅长表达的人很容易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