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尴尬:“我以为那是给孩子们喝的?”
老黄又默默把碗放下,揉着额头:“我们准备一个交接流程吗?凡是涉及到与bcg接洽的业务,消息都由中间人来传递……”
“你知道你刚刚描述的那种东西,我们称之为‘官僚主义’,对吧。”我叹息了声,“恐怕要彻底远离一线。我不知道,我还以为这种事具体如何执行应该来问你。”
“我的任命是临时的!”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你推荐的我!”
我拨着自己的头发:“总之这就是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就是一坨——”老黄那个s开头的单词已经要脱口而出了,又被我硬生生瞪了回去。
他顿了顿,道:“你的计划太不完备了,我敢打赌,别说是我,大老板听说了都会当场发火。”
“你太绅士了。”我语气很镇定,“乔瑟琳可能会当场暗杀我,像这样,‘嘭’。”我手指比在自己太阳穴上,“也有可能让我自己处理好我自己。”
老黄很认同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但我那么觉得,出发点又比黄修文复杂许多:上次试着推辞我的额外任务,乔瑟琳可是怀柔之策迭出。
绥靖已用过了,按照我们的逻辑,就到了先礼后兵的时候。
我毫不怀疑乔瑟琳为了让我继续工作,甚至会当场撕掉我们的雇佣合同,并且在我战战兢兢地离开后,再拿出合同的原件。
然后等事情了结,卸磨杀驴,反手将我的军。
我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