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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更不是。

凯文道:“我并不觉得新公司会发展得那么顺利,至少不会如你所言,刚刚成立就处在一个稳定上升期。”

我扬扬眉:“我在听。”

“你有一个误解。你觉得新公司只是换个头、换个易操纵的大脑的问题,对吗?”他看了看我。

我克制着没给反应,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难道集团还真想用蟹壳的原班人马再创业一次?

“这次改革的领头人,桑妮亚,桑妮亚·潘德,我不知道你对她了解有多少。”凯文靠着沙发,一只手习惯性地叉着腰,轻轻吸了口雪茄以防它熄灭,“也许你登录bcg新加坡的网页看过她的专攻领域介绍,也许你还看过页面上那个几分钟的采访视频,知道她是个很……很‘bcg’的人,当然这点我想在最近这半年时间当中,你也感觉出来了。

“我不知道她的背景,以前还在bcg的时候就试着打听过,失败了。”凯文摊了摊手,声音很低,“但她做过隔壁公司的案子。这个是保密的,你也知道互联网企业对外宣传的那一套,没有哪家公司会承认自己需要咨询公司的帮助,那太旧时代,不符合互联网精神。”

我微微皱眉:“通过‘隔壁公司的案子’,你是想说什么?”

凯文给我递了个眼神:“就像你知道的那样,隔壁起步比蟹壳早得多,而且那一套瞄准市场——跟最好的人学习——复制模式——扩张规模——套现离场的规则,虽然为人不齿,但确实好用。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全是欧洲人的公司会一夜之间变了天,而改朝换代之后,隔壁就彻底落后于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