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他抬起一只手,忙把雪茄放下,“你的‘入会仪式’已经完成了,我很遗憾你没有加入你想要加入的那个俱乐部。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到了同一条船上,不是吗?”
我双手抱臂。
他挥了挥手:“你看,关于新公司的发展前景,刚才的讨论让我感觉到你早已有所考虑、有所猜测,而这是一件好事,说明不管怎么样你都没有放弃过独立思考。这正是我所需要的——一个永远保持冷静的无法战胜的人。”
我仍没有笑意:“这很讽刺,我竟然觉得你在夸我。”
“我确实是在夸赞你。你就接受吧。”凯文抬眉的动作有些大,似乎是要强调他的真诚似的,抬头纹叠了一层又一层,像资本难以冲刷洗净的毛孔中的污垢。
架在烟灰缸上凯文的雪茄趋于冷却,而它的主人对它早已失去怜惜。我扫了一眼,才抽到中段,听爱这口的客户说,好滋味这才算刚开始。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他这么个糟蹋法,当真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吗?
“关于我先前的承诺,是这样,”他拿起杯子来抿了一口酒,“一个总监职位恐怕很难在五年之内都持续地对你保持吸引力,我会确保你能在实际收益上获得确实的倾斜。”
我没说话。他说得就好像新公司的ceo已经是他了一样,而这么算下来,凯文捞到的也不过是o的位置,他凭什么让我相信他给我画的饼?
凯文放下酒杯:“现金。”
我扬扬眉。这倒有点意思。
但我仍然无法对他的话感到信服。我说:“我能知道更多细节吗?关于我本人究竟意外地加入了一个什么样的俱乐部?我以为我们的o瑞杰最多能许诺你一个他现在拥有的职位,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肯定地向我承诺?”
“现在就进入有趣的部分了。”凯文坐正,看了看我,“我百分之百同意集团的安排,权力交接,项目优化、结构重组,集团得以直接干预我们现在两个部门的业务,而瑞杰可以来做这个子公司的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