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勒石燕然还真没什么印象，只是觉得在哪里听过，可他对“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这句词的印象极其深刻。

“就是他。”吴瀚道。

“怪不得，怪不得！”段志阳连声赞叹，“我就奇了怪了，上学时历史书上怎么就没提窦宪这个人？”

叶涵冷哼一声：“某些人恨不得把卫青霍去病都删掉，简直就是哗众取宠！”

吴瀚摆摆手说：“我可不是来跟你们俩讨论教科书的，叶涵，对今后的安排，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叶涵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服从上级安排。”

说完了这句话，叶涵才发现段志阳正冲他使眼色，心里不禁生出几分不妙的预感，可话已经说出去了，想改也来不及了。

吴瀚非常满意地点点头：“那好，你要相信组织，一定会把你安排到最合适的位置上……小段啊？”

“到！”段志阳赶紧摆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看到他的表情，不管谁来了都不会相信，他刚刚差点把眼珠子瞪抽了筋。

“你还有什么话没说吗？”

“没有了！”段志阳的回答那叫一个干脆。

“那咱们就别打扰小叶休息了，一起走吧。”吴瀚说。

“是！”段志阳答应一声，老老实实地跟在吴瀚身后。

叶涵想起身送行，身子刚坐直就被吴瀚阻止：“行了，少逞能多休息，等着你出院呢。”

“不是，首长，我都睡了三年了，想看看这几年的资料，但是这里毕竟是医院……”

吴瀚明白他的意思，语重心长地说：“小叶啊，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休息，其他的等出了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