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弥漫,虽然老远就听见了嘈杂,可奔到更衣室门口时,才看清门外的那个男人。
公鸡头撞不开门,已经放弃了这条路,转而蹲下身躯。
更衣室的门离地面有一定距离,公鸡头就从这里把手伸进去,去抓鹿青崖光滑的脚腕。
“我□□妈个老瘪犊子!”
话音未落,不给公鸡头反应的机会,岳烟已经抬起脚猛地往他手脖子上一踩,登时就激起一声鸡叫。
“她是你能碰的吗?你他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岳烟一脚踹开他的手,随手不知道抓住了什么就往他身上砸。
公鸡头被她抽得呲牙咧嘴,门牙都快从鼻子眼里喷出来了,抱着头满地打滚地求饶。
萧衡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怔了几秒才拉住了她:
“烟烟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这种人间油物难道还留着炒菜吗?炒菜我都嫌他的油臭!”
岳烟铁打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脸红筋胀地不肯罢休,被萧衡一说才醒过神来:
“那个……烟烟,你打死他我没意见,但是你拿的是我的腰带……”
她怔了怔,看看手里的腰带,又看看狼狈地提着裤腰的萧衡。
“算你走运!”
岳烟咬牙切齿地骂道,把裤腰带还给萧衡。
她一个眼神,萧衡就上前扭住了公鸡头的胳膊,疼得他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