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顾崇又问。
“我当然没那意思了。”朱八斗一脸无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他不喜欢孟静芸的性子。
考虑到在背后说姑娘家坏话不好,后半句他没挑明。
顾崇说:“你若是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的。”
这话可把朱八斗噎得不轻,“老顾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顾崇淡淡道:“姑娘家都好面儿,我就不信你直言拒绝了,她还能缠着你不放。”
这话就是在骂他不喜欢又不拒绝吊着人姑娘。
“哎!我冤枉好不好?”朱八斗恼道:“去年乞巧节,我就跟我娘挑明了,这桩亲事是不可能的,后来我爹私底下也找过孟知府,亲事的事儿,早撇清了,这期间我都没见过她更没联系过她,今儿她自己来找我,可怨不得我了吧?”
林水瑶问:“朱公子不喜欢孟姑娘?”
朱八斗轻咳两声,“这种事儿得看缘分,我跟孟姑娘无缘。”
“那你可得好好处理。”程五郎说:“她爹是知府,又是咱们这次府试的主考官,得罪孟姑娘,一个弄不好你会有麻烦。”
——
孟静芸带着丫鬟回到府上后,谁也不肯搭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开始哭。
丫鬟马上去禀报了孟夫人。
孟夫人急匆匆来到后院,隔着门板都能听到屋里头女儿的啜泣声,她心疼坏了,叫来婆子踹开门,就见孟静芸伏在美人靠上,双眼肿得像核桃。
“芸姐儿?”孟夫人一脸不解,“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丫鬟兰儿在一旁愤懑道:“还不是那个朱公子,我们姑娘好不容易打听到他所在的客栈,特地去找他,想请他来府上住几天,结果他连个好脸色都没有,三两句就把我们姑娘给打发了,他什么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