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瑶窝在他怀里,原本已经困了正要睡,听到这一句,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你说皇……皇上?他怎么可能?”
白天城门口挂了个人,林水瑶也听说了,“你指的,是不是他惩治庆国细作的手段过于残忍了?”
北蘅摇头,“不是。”
刺杀年年的细作得此下场是咎由自取。
“那皇上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像晋王啊!”
在林水瑶心里,天圣帝一直是那个聪明狡诈又调皮的孩子,即便现在当了皇帝,他也顶多是成熟了,更稳重了。
才不可能晋化呢!
“不过皇上这么做,已经打草惊蛇了,相公,你要尽快想办法将余下的细作都揪出来才行,免得他们给大燕带来灾祸。”
——
二丫不让出去,十七这两天就待在昭华郡主府养伤。
说是养伤,事实上他每天都跟第一天刚来时一样,木头桩子似的杵在二丫房门外守着。
二丫说了他几次,说不动就麻木了。
喜鹊送了饭食进来,笑嘻嘻道:“那个十七,呆呆傻傻的,要不是还能眨眼,奴婢都快以为他站成石头了,郡主从哪儿找的护卫?”
二丫睨她一眼,“不该你问的,少打听!”
喜鹊退下后,二丫起身走到门外。
“哎……”她喊了一声,男人没反应。
“十七?”二丫又喊了一声。
十七没回头,“郡主有何吩咐?”
“你伤养好了?”
那么深的剑伤,得亏他是受过严苛训练的隐卫,否则换作普通人早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