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进了花厅,姜婳被打发去换衣裳,因为她之前爬树还有跳下墙头时,裙摆上蹭了些脏污泥点。出门前她偷偷看了程照一眼,正对上他安抚的目光,她紧绷着的心情放松了些,朝他眨了眨眼,拎起裙摆出了门。
回房后她迅速换了一身,转头就看见青樱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她,那神情明显有问题。
姜婳清清嗓子,问:“你今日跑哪里去了?”
青樱十分愧疚:“姑娘,婢子在您买伞时就被夫人看见了,随后您回去碰见了程家郎君给他打伞,就在那时候婢子就被夫人叫过去了。不是婢子故意擅离职守,只是……”
姜婳打断她:“所以阿母他们在我买伞时就看见我了?”
“是,老爷还说要看着您去哪……”
姜婳回想了下,那就是她和程照的一举一动都被阿父阿母看在了眼里,嗯……打伞应该算不上出格,想来想去,还是她爬树翻墙要严重一些。
当然,最严重的还是她还拉着程照一起玩,这回怕不只是抄书那般简单,禁足还是小事,就怕用上姜家祖传的家法,跪祠堂啥的。
她做好心理准备又回去花厅,却见花厅里只有阿兄坐着喝茶,阿父阿母还有程照都不见人影。
“阿兄,阿父阿母呢?”
姜存道:“去书房了,说是和明宣有话要说,也是奇了,明宣话那么少,怎么会和阿父有话要说?连阿母都跟了过去,却不让我过去,难道我身上酒味真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