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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婳瞪他:“站着说话不腰疼!”随即她恍然,原来这句俗语是这个意思,站着的人腰好得很,她这个被迫后仰的人腰已经不行了。

程照轻笑:“我腰不疼,我疼你。”

他手移到她腰两侧,抓着往上一提,就把整个人提到空中,然后轻轻放在了桌上。姜婳坐到桌上之后还是比他矮一截,得仰着头和他说话。

“你和谁学的?”姜婳至今还深刻地记得,初见时,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秀公子沉默寡言,对着姜家两个话痨都没多少说话的欲望。结果这才几个月,各种情话就说的这么溜了。

程照低头咬她唇,含糊道:“我说自学成才你信不信?”

他的手扶着姜婳的后颈,免得她再向后仰时说脖子疼。人的脖颈是一个非常脆弱的部位,特别是后颈那一块,姜婳觉得自己被捏得整个人都酥了。

“你、你别捏我。”

程照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抱歉,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的后果是姜婳的颈后被捏红了一片,她眼睛湿漉漉地控诉:“人家母兽叼小兽还是用牙齿咬着颈后的,小兽都没事。你怎么比禽兽还禽兽?用手捏得这么重!”

她自己用手揉了揉,刚撤下手,一个湿软的吻就印了上去。程照用自己的唇代替手,一寸一寸轻柔碾过,最后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你的皮肤太嫩了,容易留印。”

所以他每回都不敢亲其他地方,也不敢用力,生怕泄露了他们亲密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呢?他有点等不及了。

姜婳深觉他是倒打一耙,为此颇为不忿:“你怎么不说是你手劲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