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后没几日就是姜妙的婚期,姜婳作为堂妹,在姜妙出门前都一直陪着她。体谅新娘子脸皮薄,不多时,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姜妙紧张得把帕子揪成一团,看了姜婳好几眼,最后还是忍不住倾诉:“阿宁,我害怕。我阿母昨晚跟我说了好些事,听说晚上要做的事很疼。”
姜婳木着脸:“我也害怕。”
姜妙也知道这种事不好和未出阁的堂妹说,但她实在找不到人说了,红着一张俏脸从枕头下摸出一本小册子,紧张兮兮地招手让姜婳走近:“阿宁你过来一下。”
看见那册子,姜婳眼皮一跳,但耐不住好奇心,她还没看过古代的避火图呢,犹犹豫豫地坐到床边和姜妙一起看起来。
“天呐,这姿势也太难了吧!”她小声惊呼,随即就被姜妙捂住了嘴。
姜妙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还在翻书页,指给她看:“嘘,小声一点,你再看看这个。你说、你说,人怎么能那样呢?”
两个未通人事的小姑娘一时间又是稀奇又是羞涩,迅速将小册子翻完了,看完后姜婳甚至还有几分意犹未尽之感。
图画对眼睛冲击力不同于文字,姜婳自从看了程照写的床戏之后,以为自己也该面不改色了,但没想到他的文字已经是极为含蓄的了。
因为有人一起壮胆,姜妙看完以后倒不像之前那般害怕了,拉着姜婳发表观后感:“没想到圆房是这么一回事,我还说孩子应该从哪来呢。”
姜婳继续木着脸,在心里念叨四大皆空。
唔,和程照做那种事,似乎没有想像中的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