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江亦止身上的余毒清除干净,她也可以尝试着用在母亲那儿学到的东西将望月楼再壮大一些,以小于云京的规格在其他城市开办望月楼分号。
做个女首富好像也很不错?
云泱眯了眯眼,想象了下自己埋身金玉当中的样子,不由咧开了嘴。
刺目的日光逐渐高悬,透过二楼窗子打在云泱脸上,云泱拿手挡了挡脸,心道:事不宜迟。
她从腰畔摸出两粒碎银往桌沿一丢,挤开拥堵的人群下了楼,直奔十字街……
丞相府。
江亦止披着件薄衫敞怀坐在悬台凭几后,敛着眉看手里的信,久久未动。
室内的四角铜兽炉内袅袅轻烟升起,味道清爽,盖过那股淡淡的药味清苦。
他近来心悸发作的次数少了些,不知道是林叔新配的药当真有了效果还是云泱连日来以血入药的功劳。
他将手中信纸折上,往信封里塞的时候沉缓开口:“可有查到那人踪迹。”
室内静寂,正是午后,初七抱着悬台下的垂柱睡得正香。
八月的声音冷不丁从外面传来,似乎隔了一个屋顶。
“去了赵嬷嬷的院子,呆了近一炷香的功夫才离开。”
当日小郡主同那陌生男子隔窗旁若无人的谈笑,倒是没有发现她。她若有所思的从房檐上跃下悬台,有些好奇江亦止接下来的反应:“属下倒不是第一次见他。”
江亦止沉静的眸抬起。
“云京有关郡主的流言四起时,那人曾带郡主来过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