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止:“有。”
云奉煊也看了过来,浓眉凝起,眼睛里满是好奇。
太医:“致使公子产生依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可否能寻来让老夫弄清楚其中成分才好对症下药。”
江亦止:“……”
“倘若真有,想必大公子也不能平白遭这两日的罪了。”云奉煊觑了那太医一眼。
太医枯瘦的面皮挤作一团:“那便有些难办了……”
那阵痛楚心悸的感觉已经过去,江亦止已然浑不在意,他沉默了瞬,再度开口:“无妨。”
无非噬心之痛,总归疼不死人的。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云奉煊,面容平和宁静:“殿下,水患事大,还是下令加急赶路吧。”话毕,将怀中瓷瓶里的药丸磕出两粒,丢进了嘴里。
队伍加快了行进速度,甚至为了能早日到达绥陵,还绕了几次小路。只是越往南,可供绕行的小路便越少,大队人马只能尽量沿着地势高的地方小心翼翼前进。
云雾缭绕的远处,大片的水域映入众人眼帘,浑浊的水面隐隐还能看到一些房顶。
江亦止的药很快便见了底。
太医再次被召到了太子的车驾上。
江亦止将瓷瓶丢给太医:“可有办法制一些这个?”他唇畔带着丝笑意,若不是额角细密渗出的汗,这太医真当这大公子如他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云淡风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