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吃吗。”连澄舔了舔嘴唇,小声问。
“就是让你吃的。”秦禾转过来,撩开垂在脖侧的长发,连澄一眼看见自己之前用门牙在秦禾锁骨上磕的门牙印子。
红红一圈很是显眼,耳朵有些发热。
秦禾解开制服的扣子,松散的制服堪堪垂落在两边,露出她线条紧实的腰部,凸起的胯骨松松垮垮挂着裙子边。
连澄睫毛快速颤了两下,连忙低下头,做非礼勿视状,“谢谢……”
“嗯。”
秦禾毫不忌讳在连澄面前换衣服,动作自然不急促,连澄埋头吃着蛋糕,耳边一直传来她衣料摩挲的声音,脸颊又不知不觉的红了。
“好了。”
“啊!那走吧。”连澄站起来,眼睛却依旧没敢往秦禾身上瞟。
连澄跟在秦禾身后走了两步,突然出声,“秦编,你吃吗……”
连澄的习惯总是把最喜欢的东西留到最后,所以现在她手里的蛋糕都已经吃完,只剩颗透红的草莓。
秦禾看向她高高举起的手,手心里的蛋糕盒子里完整无缺的装着一颗草莓,奶油已经被搜刮干净,透明的包装盒将那仅剩的一颗草莓衬得和什么稀有的红宝石似的。
至少从连澄一瞬不瞬粘在那草莓上的目光来说,这个形容一点也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