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仍旧没有起身，只是侧着身子面朝大殿，让人看不清他的面色。

“师叔，若因为元阳丹之事，云空自认没有做错！”

楚云空面色不变道。

“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件事！”

老者淡淡道。

“不知……师叔说的什么？”

“咳咳，一年半前，那人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老者咳嗽数声，佝偻着起身，浑浊的双目盯着楚云空，蓦然迸射出两道慑人精芒，仿似照亮了这一片幽暗。

“你……你知道？”

楚云空吃了一惊。

“呵呵，你以为六年前那人为何会退走？”

老者淡然一笑。

“那晚师叔在旁？”

看着老者干瘪的身形，楚云空一时有些不忍。

“或许大限将至，让我看透了许多，没成想在最后让我触摸到了那一步，可惜……哎！”

老者干瘪如树皮般的面颊第一次出现了落寞神色，继而正色道：“我知道，你一心想要强大宗门，不想门下弟子重蹈战天和你的覆辙，但……跟那人做交易，你认为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