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时心急,心疼咱们孩子……”岳氏小声替自己分辨。
再看张婉,挓挲着手,立在原地,一副无措模样。
“好孩子,那都是他们胡说的。”老夫人步履瞒珊地走上前去,张婉搂在怀里,又扭头去骂老二家的,“都怪你婶子糊涂,听了一两句不三不四的浑话,不出去跟传闲话的理论也就罢了,恨不得一字不差地学给孩子们听?”
“气哭了我的浓浓,看我老婆子回头跟你们算账!”
岳氏吓得打了个冷颤,解释道:“那话又不是我说的……那……那是外头人家都在传……”
“你可给我住嘴吧!”老夫人瞪她一眼,“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又换和善的口气,给张婉擦眼泪:“咱们不听,都是些混账话,谁要是再敢胡沁,回头叫你大哥哥绞了他们的舌头!”
不过,这话只是戏言。
即便是张承平从兄弟口中听说了这事儿,也只能气地跺脚,再没旁的法子。
“气也没用!”
张承乐一拳打在桌上,又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抖着手唠叨。
“不知是哪阵秋风刮出来的,城里城外都传遍了!上到朝廷官员,下至街头卖菜的村妇,哪个都能提上几嘴。”
“他们编了谎话,说浓浓是跟孙洛通奸在前,被周家捉了个正着,是咱们家仗着大哥哥你的权势,从圣上那里讨了旨意,才能压了周家一头,休妻成了和离……放他娘的狗臭屁!他老子娘是亲兄妹,什么样的孬种才能想出这些浑话出来腌臜人?”
张承平把拳头捏地咯吱吱作响,还能心平气和地发问:“朝廷里官员也在传此事?可知是哪位大人?”
张承乐气的直哭,袖子擦了眼泪,抽噎着回答:“谁知道呢,说是某位高官家里的奴仆传出来的,大家伙儿都在提这事儿,可谁也说不出来个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