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叇说了，她和怨灵打赌的事。”沐岁在说起莱芙的名字的时候咬重了音，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

绫洄怔了一瞬：“你居然叫她叇……明明你等了她这么久。归来谷的名字是你起的吧，曾经是神栖山，之前的战斗也毁成这样了呢。”

沐岁略微挪开视线，不让绫洄看到她的慌张与不安：“既然她想这么自称，那无所谓了啊。”

绫洄叹了口气：“她的存在，也快被诅咒吞噬干净了。”

“……”

“她之所以能够和诅咒共存这么久，你不可能不知道原因吧。”对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但是绫洄却知道她已经在动摇了，“为了保护你的强大意志硬生生的维持了灵魂。”

“够了，绫洄，现在讨论你的事吧，别说她了。”沐岁有些痛苦的打断她的话。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是想让你珍惜这一段时间吧。”绫洄摊手淡淡说道。

“你变了。”沐岁苦笑着看向她，对方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和以前的无忧无虑不一样，已经看不透任何情绪了。

“可能……当人类当久了，和人类混久了吧。”绫洄垂下视线，错开和对方的对视。

“……”

“唉……萨克蒙顿王室里面似乎有龙族的遗骨，毕竟以前是那个男人进攻龙族的。”

绫洄心惊了一下，瞥了眼身边的应珩，对方眼底有瞬间怒火闪过，很快被掩饰得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