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你一剑击落我两只手镯,是我武功衰减还是你功夫见长?”赋仟翊站在石台上,并未从石台跳下。
赋传铭摇了摇头,说道:“你的招式有问题,两只镯子在一条线上,我一剑击落很奇怪吗?”
“也是。”赋仟翊自言自语着跳下石台。
“你能不能认真些!净瞎编一些莫名其妙的招式!”赋传铭忍不住斥道。
赋仟翊心思的确不在比武之上,闻言更是毫无精神:“实在没心思,你找府兵们陪你练吧。”
赋仟翊一边说着,一边拔腿就要离开。
“小姐,一个自称宣王近身的人要见您,人被小的带到正厅了。”
宣王近身,那就是昨天驾车的那个卓然了?赋仟翊昨日也是第一次见此人,看起来面目严肃,死气沉沉的。他突然来府,难道是劭泽有事要找她?
赋仟翊衣服也没换,穿着方才练武的藕粉色直裾就去了正厅。
卓然正站在厅中等候,下人上的茶也未曾碰,赋仟翊请他坐下他也不坐。
“那你此来是……”
赋仟翊也懒得管他喝不喝茶,自己倒是渴得很,端起茶杯自顾自地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