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赋仟翊虽然和劭泽订婚,却并未行大婚之礼,又怎会怀有身孕?
“什么?”赋仟翊蓦地从床上坐起来:“你是御医吗?怎么净会胡说!”
“王妃莫要动气,孩子还会再有的,只需好好调养便可。”御医仿佛早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不慌不忙地说道。
“你胡说!”赋仟翊一把将站在床边的御医推开:“我还是……而且我还来着月事。”
“老臣斗胆,王妃并不曾来月事,有所落红,是因为落胎导致的出血,这个症状隔日就会消失。”御医不慌不忙地说道。
劭泽闻言已是惊愕不已,见赋仟翊如此激动不由问道:“怎么回事?”
“这根本不可能啊!我和你从未……”
“和王爷没有,不代表和别人没有。”络涵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问道。
“络涵!你不要捏造事实、无中生有!”赋仟翊经历昨日整天的折磨纵使踏实地睡了一觉,却仍旧没什么力气,大声吼出这句话后便觉得浑身软弱无力,呆呆地坐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络涵道:“你若心怀坦荡,还怕人说吗?”
“正因为我心怀坦荡才不许你乱说!”她死死攥着被单,几乎要将那被单攥出水来。
“你和段鸿羲不是走得挺近吗?”络涵冷冷道:“听闻经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整晚都不曾有人离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