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后你会看到。”劭泽豪不退让地说道。
“如果我不看一看,怎么知道你是否真的有她的人头?”
“你现在只能相信我。”劭泽木然说道:“我劭泽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不会胡乱骗你。”
周慕阳见劭泽意思很明确,只得作罢:“你且等我的消息。当然,我也需要假手他人来做事。德昌一死,我会来找你要人!希望你不要食言。”
劭泽打了个送客的手势。
周慕阳愤愤离去。
大皇子被捕于第二天下午。
那时他正在自己宫中悠然地喝着茶,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自家护卫聊天。
“其实我也不是刻意要针对劭泽,只是这一来二往的,他在军中名气大振,这样的乱世之中一旦有了军功,就等于有了民众基础,比珈谜更加难搞。”
“皇子,属下总觉得,宣王其实真的不爱钱财和权利,他只是有自己的信仰。”
“信仰不值钱。”大皇子细细地嘬着茶,说道:“像他这般心慈手软,成不了大器。”
“是。”那高大的护卫低声应着是:“皇子,白泽的新校尉召集开会,属下要先告退了,会后属下会马上回来。”
大皇子不由皱眉:“白泽的新校尉?赋恂是想将宫里换血吗?”
那护卫沉声道:“皇子对属下的家人有救命之恩,不论他有何命令,属下都只认皇子一个主子。皇子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