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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霏霏。”宋霏从善如流,笑眯了眼,伸手在林笛额间揉,“反正姐姐怎么样都不会丑的嘛。”

“我们霏霏也不丑,”林笛见缝插针,手上又作怪地想去解宋霏系在腰间的披巾,“所以给我看看。”

“不行,不可以,姐姐这样在以前是算作耍流氓的。”宋霏将披巾捂得死紧,拼命摇头,“只有这个不可以。”

“情侣之间就不是耍流氓了,这是情/趣。”林笛隔着薄薄的披巾,轻柔地挑弄宋霏腰上的痒处,“既然这个不行的话,给我看看你的牙,总可以吧?”

宋霏最近新买的东西,除了一条路过小商品集市,像是中老年妇女拍照专用的披巾以外,还有一样更加难以启齿的——

“可恶。”宋霏羞得不行,“姐姐太坏了。”

“你不就是喜欢坏的?”林笛笑,捏住宋霏的下巴,把对方的脸抬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乖,张嘴。不要紧张,就当自己在看牙医。”

宋霏面上羞红,眼珠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滴溜溜乱转,但还是在林笛的力道之下顺从地张开了嘴,露出两排尖尖的牙。

虽然还是尖锐,但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角度比以前钝了不少。

是的,宋霏不仅褪鳞了,还像刚长牙的小婴儿一样,开始磨牙了。林笛去母婴用品店给她买磨牙玩具的时候,甚至还被推荐了一点奶粉试用装。

发现的时候是半夜,林笛被尖锐的吱呀声惊醒。宋霏睡觉一向乖巧,不梦游也不讲梦话,连翻身都少,磨牙更是从没有过。

第二天讲给宋霏听的时候,她就像大多数人一样,第一反应是不信:“怎么可能呢!霏霏睡觉最最乖了。”

——直到林笛把录音放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