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解:“宿主,你干嘛要赖在医院啊,直接回去上课不好吗?”

“上课多没意思啊,”阮绿棠打着游戏,懒洋洋地说,“还是在这守株待兔比较好玩。”

“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你都不知道?”阮绿棠惊奇地反问一句,“你也太笨了,我还是申请换个系统吧。”

系统气结:“你才笨呢,我知道,我知道守株待兔!”

“哦,那你还问。”阮绿棠看着手机上的“ga over”,毫无心理负担地把原因都推给了系统,“都怪你,游戏都输了。”

她把手机往枕头旁一丢,闭眼躺了下去:“先睡一会儿,没要紧事别吵我。”

她说睡,还真睡了过去。等到意识再次回笼,就听见系统小声地喊她:“宿主,宿主,快醒醒,兔子来了。”

阮绿棠睁开眼睛一看,连白月正趴在床边睡着香甜,自己的一只胳膊被压在她身下,麻木到失去了知觉。

她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勾着手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六点二十四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映了进来,暖橙色的光彩斜斜打在病房里,美得像幅油画。

阮绿棠看了看睡得安稳的连白月,也不知道是来了多久了。

她没去叫醒连白月,单手玩了几局俄罗斯方块,直到天微微擦黑,连白月才悠悠转醒。

连白月懵懵地直起身,意识还不甚清醒,静静坐了两秒才回过神,转头去看阮绿棠:“棠棠……”

阮绿棠关掉游戏:“你醒了?”